国家商检局、机械电子工业部关于批准《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实施细则》的通知
国家商检局、机械电子工业部
国家商检局、机械电子工业部关于批准《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实施细则》的通知
(国检监〔1990〕222号 一九九0年七月十四日)
机电部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
你中心拟订的《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实施细则》,经审查,现予批准,下发执行。
请你们将此细则及其附录发给各有关单位和工厂,以便利于贯彻执行。下发的同时,请抄报给国家商检局和机械电子工业部各三份。
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实施细则
第一章 总则
1.为加强我国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的质量管理工作,提高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在国际市场上的信誉和竞争能力,增加经济效益、扩大出口创汇,根据国家进口商品检验局、国家经济委员会、国务院机电产品出口办公室颁发的(86)国检监字第59号文《出口机电产品质量许可证管理试行条例》和国家进出口商品检验局、国家机械工业委员会颁发的(87)国检监联字第501号文《出口机械产品质量许可证暂行管理办法》制定本《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实施细则》(以下简称《实施细则》)。
2.本《实施细则》适用于全国各部门所属工厂生产的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单机一万千瓦及以下),包括水轮机、水轮发电机及与其配套的水轮机调速器、油压装置、励磁装置和电站控制设备。
3、经国家商检局和机械电子部审查认可,机电部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为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以下简称“质量许可证”)检测单位。负责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的产品质量检测和工厂必备条件考核审查工作。
地址:天津市津塘公路二号桥天津电气传动设计研究所内
电挂:4797
电话:490721 491401~410转水电检测中心
邮政编码:300180
银行账号:天津工商行一号桥分理处408089052697
商检联系人:王肇薄 曾兴玲 郭永平
第二章 工厂取得质量许可证的条件
4.生产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的工厂必须具备以下条件:
(1)有完整、统一、正确的产品图纸、技术条件和检验规程。
(2)有保证产品、零部件和原材料质量的生产设备、工艺装备、计量器具、检测仪器和试验设备。
(3)必须具备和贯彻与国际标准相对应的国家标准、行业标准以及高于上述标准的工厂内控标准。
(4)有足以保证产品质量和进行稳定生产的专业技术人员、技术工人及计量检验人员队伍,并能严格按照图纸工艺和技术标准进行生产、试验和检测。
(5)建立了有效的质量管理体系,对出口产品质量由厂长全面负责。
(6)建立了文明的生产管理与考核制度,能按期完成出口任务。
5.工厂条件的考核按《机械工业企业质量管理必备条件验收细则》进行评分。
6.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必须符合现行国际通用技术标准或已贯彻了国际通用标准的有关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并达到质量分等标准中一等品要求。产品检测执行的各种现行标准目录见附录一。
7.国外客户如有特殊技术要求的,则按企业与客户签定合同中规定的产品技术条件作为该出口产品检验依据。
第三章 质量许可证的申请程序
8.申请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的工厂须向当地商检局领取申请书,按要求填写一式六份,并按附录二要求,填报申请书附件一式二份。经省市机械工业主管厅(局)和当地商检局审查同意后送检测中心。
9.对商品的质量检测,根据产品的种类、规格、型号(使用条件不同,由检测中心确定不同的检测方式,包括:
(1)对于有一定批量、便于运输的产品,由当地商检局到受检厂进行封样,由受检厂负责发运到检测中心,在检测中心进行产品质量检测。封样办法见附录三。
(2)对于不便运输的产品由当地商检局在受检厂封样,由检测中心派出检测组携带必要的仪器设备,在受检厂进行检测。
(3)对于在工厂和检测中心无法进行性能测试的中型水力发电设备主机,若该厂有同类型机组在电站运行,由工厂提供测试资料检测中心审查或由工厂提供条件,检测中心携仪器进行电站测试,并由当地商检局封样在制造厂检查制造质量。
(4)若该厂在国内无同类型主机产品运行,则由工厂提供有关设计及试验资料(设计依据、计算书、主要图纸、模型试验结果),由检测中心审查,并由当地商检局封样在工厂检查制度质量,达到要求后,由商检局发证放行或盖章放行。设备安装运行后,制造厂需补报电站试验或验收结果,经检测中心审查合格后再办理质量许可证申报手续。
(5)出口辅机产品(调速器、励磁装置等)原则上应为经过鉴定的产品。为出口配套设计的未经鉴定的产品,除进行设计审查和制造质量检查外,必须进行性能试验和电站试验。
10.检测中心在当地商检局和省市机械工业主管厅(局)参加下,按(87)国检监联字第501号文附件二《机械工业企业质量管理必备条件验收细则》对受检厂进行工厂条件考核,并提出考核审查报告,报送国家商检局和机械电子部。
11.对经工厂条件考核及产品质量检测已达到第二章所规定的条件者,由检测中心签注考核意见,报国家商检局和机械电子部审查批准后颁发质量许可证。
12.质量许可证只对与受检的产品属同一申报单元的产品有效。工厂如出口其它申报单元的产品时,须重新申请质量许可证。产品类别及申报单元的划分见附录四。
13.已取得质量许可证的工厂,一年之内可申请减免工厂条件考核。凡获国家、机电部质量管理奖的企业,从获奖之日起二年之内可以申请减免工厂条件考核。凡获国家、机电部优质产品奖的产品,从获奖之日起一年之内可以申请减免工厂条件考核和产品检测。申请减免工厂条件考核或产品检测的产品,要经当地商检局和省市机械工业主管厅(局)签署意见。经国家商检局和机电部审批。
14.对第一次申请经检查未达到质量要求的产品,自不合格通知单签署日期起,三个月后进行复查,若仍不能达到质量标准,工厂需在六个月后重新办理申请手续。
第四章 监督管理
15.工厂每年应向当地商检局、省市机械工业主管厅(局)和检测中心报告本年度出口产品的生产计划及上年度质量管理总结。对临时签订的出口合同应在签订合同一个月内报告当地商检局、省市机械工业主管厅(局)和检测中心。
16.领证工厂对出口产品要按质量分等标准要求逐台进行自检,并准确记录检测结果。每半年需向当地商检局、省市机械工业主管厅(局)和检测中心报告出口产品质量自检情况。对国外索赔、退货情况以及重大质量事故及处理情况应及时向当地商检局、省市机械工业主管厅(局)和检测中心报告,接受当地商检局和检测中心的质量监督。
17.质量许可证有效期为五年,在有效期满前六个月工厂应按规定程序重新提出申请,经检查合格后核发新证。在有效期内,检测中心或当地商检局至少复查两次。复查结果由检测中心或当地商检局上报给国家商检局和机械电子部。
18.在质量许可证有效期内有下列情况之一者,经检测单位和当地商检局检查属实,报国家商检局和机械电子部批准后,可吊销其质量许可证:
(1)国外厂商用户强烈反映产品质量问题或运行中出现重大质量事故,经查明确系生产厂责任者。
(2)由检测中心和当地商检局对领证工厂组织抽查复验时,发现生产厂或产品不符合第二章所规定的条件,并在限期内仍达不到规定要求者。
第五章 附则
19.质量许可证不准伪造,转让,冒用,违者除吊销其质量许可证外,还要由有关主管部门追究厂长与当事人的经济责任与法律责任。
20.颁发许可证的各单位及其工作人员必须遵守(87)国检监联字第501号文附件六《颁发出口商品质量许可证工作纪律》。
21.检测中心对制造厂报检的技术资料负责保密,不经制造厂同意不得向第三方提供。
22.申请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的工厂必须按有关规定缴纳认证审查费。其中包括:(1)产品检测费;(2)工厂必备条件验收费(包括检验人员差旅费、人工费、资料费等)见附录五。
23.本《实施细则》自国家商检局和机械电子部批准之日起生效,由机电部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负责解释。
附录:一、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检测标准目录
二、“申请书”附件目录
三、封样办法
四、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产品类别及申报单元的划分。
五、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检查验收收费办法。
六、《出口机电产品质量许可证管理试行条例》(略)
〔(86)国检监字第59号〕。
七、《出口机械产品质量许可证暂行管理办法》(略)
〔(87)国检监联字第501号〕。
附录一: 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检测标准目录
GB755-87 电机基本技术要求
GB7897-87 水轮发电机基本技术条件
GB1029-80 三相同步电机试验方法
GB10068.1~2-86 旋转电机振动测定方法及限值
GB10069.1~3-88 旋转电机噪声测定方法及限值
GB4772.1~3-84 电机尺寸及公差
GB7409-87 大中型同步发电机励磁系统基本技术条件
GB10585-89 中小型同步电机励磁系统基本技术条件
GB4720-84 电气传动控制设备
第一部发:低压电器电控设备
GB3797-83 电控设备
第二部分:装有电子器件的电控设备
GB1800~1804-79 公差配各
GB1182~1184-80 形状和位置公差
GB1958-80 形状和位置公差
GB3505-83
GB1031-83 表面粗糙度
GB131-83
JB626-80 水轮机基本技术条件
GB10969-89 水轮机通流部件技术条件
GB9652-88 水轮机调速器与油压装置技术条件
JB3161-82 水轮机模型试验规程
JB/DQ3468-88 中小型水轮发电机励磁装置产品质量分等
JB/DQ1428-88 水轮机产品质量分等
JB/DQ1383-86 中小型水轮机调速器与油压装置产品质量分
等
JB/DQ3467-88 中小型水轮发电机产品质量分等
IS0731-86 中小型水轮机产品质量检测规范
GB8564-88 水轮发电机组安装技术规范
GB11805-89 大中型水电机组自动化元件及其系统基本技
术条件
JB/DQ1232-87 大中型水电机组自动化元件产品质量分等
JB4159-85 热带电工产品通用技术条件
附录二 申请书附件目录
1.工厂概况和产品简介
2.产品检测报告、产品技术条件和使用说明书,产品总图、主要部件图和原理图。〔注1〕
3.产品创优证书或鉴定证书。〔注2〕
4.申报单元中的产品型号与规格清单。
5.申报单元中产品历年生产及运行情况汇总表(产品名称、型号、出厂年月、台数、电站名称、运行年月、运行情况)。〔注3〕
6.主要工艺装备清单(用途、数量、技术状况)。
7.产品出厂检测用主要测试设备及计量器具清单(精度、用途)。
8.主要外协、外购件清单及主要协作单位协议书。
9.质量管理制度汇总表。
10.主要技术岗位人员名单。
〔注〕(1)若申请时未作检测、检测报告可在封样前提供。
(2)如申请时尚未鉴定,暂由企业提供“厂予鉴定意见书”。
(3)对产量较大的辅机和小型主机、可填报每年每种型号产品产量及代表性电站。
附录三 封样办法
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为多品种以销定产产品,按以下要求进行封样:
1.水轮机
由制造厂提供产品批量证明(合同及生产计划)和每台产品的合格证、自检记录。当产品数量在两台以上时,商检局按随机原则封一台作为抽检产品。
2.水轮发电机
由制造厂提供产品批量证明(合同及生产计划)、每台产品的合格证、自检记录和试验报告。当产品数量在两台以上时,商检局按随机原则封一台检查装配质量封另一台检查产品性能。此外,制造厂应提供同单元的未下线的机组主要部件进行制造质量检查或在机组主要部件生产完毕(下线前)提前通知检测中心派员进行制造质量检查,对于申报990机座以下小型水轮发电机单元时,同单元中必须有三台以上产品待检。
3.调速器、油压装置和励磁装置
同单元中必须有三台以上产品待检,制造厂应提供每台产品的合格证、自检记录和试验报告,商检局按随机原则封一台检查产品性能,对于调速器和油压装置,需另封一台(或封部分库存另件)检查制造质量。
附录四 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许可证
产品类别及申报单元划分
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共分五类:
1.水轮机
2.水轮发电机
3.调速器、油压装置及自动化元件
4.励磁装置
5.电站控制装置
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品种多、生产批量小、对产品可靠性要求高,为保证出口产品质量,对五大类产品分别按产品结构、加工工艺、外形尺寸、容易等级相接近的原则划分为若干申报单元,出口质量许可证只对报检的该申报单元有效。五类产品的申报单元划分如下:
一、水轮机:一万千瓦及以下的水轮机按结构型式划分为11个申报单元(见表1)超出表1结构型式范围的水轮机产品需另行申报。
二、水轮发电机
一万千瓦及以下的水轮发电机按机座号和极数划分为12个申报单元,见表2。
三、调速器及油压装置
同一系列产品为一个申报单元
表1 水轮机申报单元
┌──────────┬───────────────────────┐
│ 水轮机产品类型 │ 结构型式 │
├──────────┼────────────┬──────────┤
│混流式水轮机 HL│ 卧式 WJ │ 立式 LJ │
├──────────┼────────────┼──────────┤
│轴流式水轮机 │ 转桨式 ZZ │定桨式 ZD │
├──────────┼────────────┴──────────┤
│水斗式水轮机 CJ│ 卧式 W │
├──────────┼───────────────────────┤
│斜击式水轮机 XJ│ 卧式 W │
├──────────┼───────────────────────┤
│双击式水轮机 SJ│ 卧式 W │
├──────────┼────────────┬──────────┤
│贯流定桨式水轮机 │ 轴伸式 WZ │ 灯泡式 WP │
├──────────┼────────────┼──────────┤
│贯流转桨式水轮机 │ 轴伸式 WZ │ 灯泡式 WP │
└──────────┴────────────┴──────────┘注:1.在同一单元内检查某一转轮直径,可发其以下尺寸的许可证
2.同一机型,转桨式检查过,定桨式可免检
3.其它结构型式的水轮机另行申报
四、励磁装置
同一系列产品为一个申报单元(同一系列应具有相同的调节回路、主回路及结构)。
五、电控装置
同一系列产品为一个申报单元(同一系列产品应全部由已报检控制台(柜)组成)。
表2 水轮发电机单元划分
┌─┬─────────┬──────┬─────┬────┬────┐
│序│ 机 座 号 │ 安装型式 │ 电压等级 │极 数│备 注│
│号│ │ │ │ │ │
├─┼─────────┼──────┼─────┼────┼────┤
│1 │ 493以下 │ 立、卧 │ 低 │ 4-8 │ │
├─┼─────────┼──────┼─────┼────┼────┤
│2 │ 560、650、(590) │ 立、卧 │ 低 │ 6-8 │ │
├─┼─────────┼──────┼─────┼────┼────┤
│3 │ 740、850、990 │ 立、卧 │ 高、低 │ 6-20 │ │
├─┼─────────┼──────┼─────┼────┼────┤
│4 │ 1180 │ 卧 │ 高、低 │ 6-10 │ │
├─┼─────────┼──────┼─────┼────┼────┤
│5 │ 1430 │ 卧 │ 高、低 │ 6-12 │ │
├─┼─────────┼──────┼─────┼────┼────┤
│6 │ 1730 │ 卧 │ 高、低 │ 6-12 │ │
├─┼─────────┼──────┼─────┼────┼────┤
│7 │ 2150 │ 卧 │ 高 │ 12以上 │ │
├─┼─────────┼──────┼─────┼────┼────┤
│8 │ 1180、1430、1730 │ 立 │ 高、低 │ 14以上 │ │
├─┼─────────┼──────┼─────┼────┼────┤
│9 │ 2150 │ 立 │ 高 │ 12以上 │ │
├─┼─────────┼──────┼─────┼────┼────┤
│10│ 2600 │ 立 │ 高 │ 16以上 │ │
├─┼─────────┼──────┼─────┼────┼────┤
│11│ 3250、4250 │ 立 │ 高 │ 20以上 │ │
├─┼─────────┼──────┼─────┼────┼────┤
│12│ │ 灯泡贯流 │ 高、低 │ │ │
└─┴─────────┴──────┴─────┴────┴────┘说明:1.电压等级中低压指500V以下,高压指3000V以上;
2.非标准机座号划入与其最接近的标准机座号单元;
3.同一单元内高、低压并存时,高压机组可带低压机组,否则分别划分单元;
4.各单元规定极数范围内的机组可带其它低转速的机组,转速高于规定极数范围时需另行申报;
5.同一单元包括不同机座号时以大机座号带小机座号,否则分别划分单元。
附录五 出口中小型水力发电设备产品质量
许可证检查验收收费办法
一、收费依据:
根据(83)机联字151号文《机电产品生产许可证试行条例第16条》、(85)机质字第94号文《机械工业产品质量监督检测收费试行办法》及(87)国检监联字第501号文《出口机械产品质量许可证暂行管理办法》有关规定制定办法。
二、费用组成部分:
1.产品检测费;
2.工厂必备条件验收费;
三、收费办法:
1.产品检测费
去工厂检测,检测费包括工作人员旅差费,人工费、资料费及管理费等,收费标准见附表1。
在检测中心检测,样品运输费由受检企业负责,另收人工费、管理费及水电等,收费标准见附表2。
2.工厂必备条件验收费
工厂必备条件验收费包括验收人员的旅差费、人工费、资料费及管理费,收费标准见附表1。
表1: 在工厂进行产品检测及工厂条件考核收费标准
┌───┬────────────┬─────────┬───────┐
│产 品│ 规格范围 │ 检测费 │ 备 注 │
│类 别│ │ (元/台) │ │
├───┼────────────┼─────────┼───────┤
│ │ 1000千瓦以下 │ 3900 │ │
│ 水 ├────────────┼─────────┼───────┤
│ │ 1000千瓦-3000千瓦 │ 4140 │ │
│ 轮 ├────────────┼─────────┼───────┤
│ │ >3000千瓦-5000千瓦 │ 4370 │ │
│ 机 ├────────────┼─────────┼───────┤
│ │ >5000千瓦-10000千瓦│ 5170 │ │
├───┼────────────┼─────────┼───────┤
│ │ 机座号493mm以下 │ 4140 │ │
│ 水 ├────────────┼─────────┼───────┤
│ 轮 │ 560mm-990mm │ 4400 │ │
│ 发 ├────────────┼─────────┼───────┤
│ 电 │ 1180mm-1730mm │ 5060 │ │
│ 机 ├────────────┼─────────┼───────┤
│ │ 2150mm-4250mm │ 5500 │ │
├───┼────────────┼─────────┼───────┤
│ │ 小型、特小型机调 │ 4000 │ │
│ 调 ├────────────┼─────────┼───────┤
│ │ 中型机调 │ 4300 │ │
│ 速 ├────────────┼─────────┼───────┤
│ │ 中小型电调 │ 4500 │ │
│ 器 ├────────────┼─────────┼───────┤
│ │ 操作器 │ 3550 │ │
│ ├────────────┼─────────┼───────┤
│ │ 油压装置 │ 3550 │ │
├───┴────────────┼─────────┼───────┤
│ 励磁装置 │ 4300 │两台柜以下系统│
├────────────────┼─────────┼───────┤
│ 电控装置 │ 3960 │按两台柜以下计│
├────────────────┼─────────┼───────┤
│ 工厂条件考核费 │ 3000元 │ │
└────────────────┴─────────┴───────┘
1.励磁、电控产品超过两台,每增加一台增收400元;
2.若进行电站试验,视测试要求及电站条件另议。
表2: 在检测中心进行产品检测收费标准
┌───┬────────────┬─────────┬───────┐
│产 品│ 规格范围 │ 检测费 │ 备 注 │
│类 别│ │ (元/台) │ │
├───┼────────────┼─────────┼───────┤
│水 轮│ 机座号493mm以下 │ 3040 │ │
│ ├────────────┼─────────┼───────┤
│发电机│ 560-990mm │ 3960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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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与情感1
吴猛
“一个人三十岁以前不信仰左翼思潮,他的心灵有病;一个人三十岁后继续信仰左翼思潮,他的头脑有病。”
------克雷孟梭
记得一位伟人说过,中国这几十年来最大的失误在于教育的失误,当然他是有所特指的。我对这句话的认同来自另一个角度----意识形态语言霸权主义的泛滥。因为在我的成长历程中一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在探索一个问题的过程中,我必须战战兢兢地剔除那些我曾经深信不疑的概念中的意识形态成分,这是一个很痛苦的经历。一些只是中性意义的词语,在我们所受的教育中被赋予了善恶美丑的意义:例如对英法革命的评价,长久以来的观点都是褒扬法俄式革命,而嘲讽贬低英美式革命。这个例子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希望通过这篇文章可以澄清自己的一些认识误区。
一、 革命还是改良(revolution or reform)
中国人对社会变革的态度颇为暧昧。按理说,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是求静的成分远大于求变的成分。有帝之后的几千年里,统治者所灌输的是愚民思想,老百姓追求的是安居乐业,但是奇怪的是中国人似乎更亲近急风暴雨似的革命:历史上的每一次改朝换代都是无数人头落地才换来的。远的不说,就近代来说,我们所津津乐道的是十月革命的一声炮响;法国大革命砍了路易十六的人头。人们评价一场社会变革成功的标准似乎更看重的是暴力(当然是革命的暴力---即枪杆子)在其中所起作用的大小。或者说,我们对事物的评价总是处在一种非此即彼的状态中,反映都对社会变革的态度上,我们更多强调的是割裂与反差(即敌人反对的我们都赞成,敌人赞成的我们都反对),而不是一种历史的上顺承。
中国人印象中的革命,总是与刀光剑影联系在一起的。其实还有一种革命,也可以是在不经意中发生的。这种革命可以是从一个人的从容赴死开始的,苏格拉底的死成全了城邦政治,正是苏格拉底的死,从更深的一个层次揭示了古代直接民主制的内在危机。如果没有苏格拉底那样的死法,就没有柏拉图对古代民主制的强烈仇视,又由于柏拉图走得太远,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才开辟了另一条政治学路径。这对师生的分歧,以萌芽形式包含了两种社会发展的路径,以至后来两千年政治史几乎就是他们分歧的漫长注脚。这难道不也是革命吗?
再看英国革命,1649年英国革命的两次内战的确乏善可陈,最有意思的章节发生在1688年,赶走了一个国王,却迎来了这个国王的女儿、女婿,著名的洛克也随之跟进。然后才有了托利帮与辉格党在议会的争闹,但君子动口不动手,开创了权力不流血更迭的惯例。
反观法国大革命,雅各宾派的革命行为的确轰轰烈烈,但是在砍了国王的头后却没有自然而然地开出民主共和之花。这场以要求自由开始而以滥用权力而告终的大革命到头来却不得不乞灵于拿破仑的专制统治。在英国革命后,虽然君主制与贵族制都得以保存,然而那时的英国政治体制已经初步实现了近代转型,无论是君主还是贵族都已被纳入了法治的轨道。而经由法国大革命打造出的不过是“共和”其名,专制其实的一头政治怪兽。
因此是尊重既有制度的社会改良,还是打破现成格局的激进革命是从英法革命的比较中抽象出来的更具普遍性的,更具有讨论价值的问题。
应该说,大多数革命的爆发都是有十分充分和正当的理由的。就象法国大革命,人民去巴士底狱是去请愿的,然而监狱守卫却开枪相向。当生存权都受到威胁的时候,再要求温良恭俭让的社会改良显然就是迂腐书生的痴人说梦了。但是我们要注意到:在发生上具有正当性的革命,却保证不了它在延续上的合理性,换而言之,革命本身的正当性,不是革命达到目标,获得成功的守护神。这其实也是一个“马上得之”的天下,是否一定要“马上治之”的问题。适当的革命暴力,是革命过程的必须。但是在摧毁了漠视人民权利,自置于革命对象位置的权势者后,如何构建起捍卫人民权利的稳定制度,就成为革命的首要问题。倘仍旧死陷在“革命”的洞穴假象之中,以“不断革命”来满足一种心理上的、道德上的激情要求,那么,革命势必走到自己的反面:一方面,革命的正当性理由丧失殆尽;另一方面,另一场断送革命的历史活动因此展开。法国大革命在雅各宾派的手中的续演,起历史结局就是明证。
改良的好处在于可以把种种矛盾一天天的慢慢地消化掉,虽然每天都会有新的矛盾不断的产生,但社会毕竟是在螺旋型的楼梯上步步登高了。同时,由于改良是在一种制度化的框架下运作的,因此也使得它具有了可操作性,不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道理是如此,然而我们也清楚的知道,革命和改良都是社会矛盾积累的结果。革命还是改良,主动权更多的是掌握在当权者的手上(如戊戌变法,其实那时中国是有走改良之路的可能性的)。在这个意义上来说,革命就是淤塞后的溃决。因此,小平同志说的“改革也是革命,不改革只能是死路一条”,的确值得很好的去体会。
二 、直接民主与代议制(Pure Democracy or Parliamentarism)
英国革命另一个让人无法亲近之处在于它的议会政治始终一贯(虽然克伦威尔当了护国主后就消灭了议会---但不要忘记克伦威尔的护国主也是由议会授予而非自封的)。按照革命的观点,议会是统治阶级的不同派别之间的分赃场所,无论谁上台都是换汤不换药。这些所谓的代议士根本代表不了人民的利益。要想实现真正的民主,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人民当家作主,即所谓的直接民主。因此英国议会的死气沉沉,咬文嚼字,哪里比得上法国大革命以及后来的巴黎公社那样的直接民主那样荡气回肠,让人怦然心动呢?
然而历史已经反复的证明:直接民主的实践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沦为了实践乌托邦理想的蠢动。所以,即使是革命多发地的法国,直接民主的尝试也是一而再,却没有再而三了。而议会民主在世界大多数的文明开化的国家里得到了确立。
为什么直接民主就象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远看上去是那么的完美,当你伸手采摘时又使你鲜血淋漓呢?这需要追溯到直接民主的源头,那是在城邦时代的古希腊(这也许是直接民主在现实生活中唯一一次成功的实践),按照顾准先生的说法,在希腊城邦时代公民大会这种直接民主的形式之所以大放光芒,是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因素的。希腊城邦都是外来海上文明登陆后筑城聚居形成的。2这样的城邦与我们熟悉的领土国家有很大的区别,城邦的政体一开始几乎无例外的是贵族政体,亦即元老院掌权,地位平等的公民组成公民大会参与政治。需要注意的是,这些海上文明是经历了一段与自然而非与人搏斗的过程,3才到达一个陌生的海岸,建立了城邦。可以想见的是这些经历了与自然争斗而后九死一生的新移民,他们的民主意识(当然也仅限于在他们之间)是比较浓厚的;4希腊城邦能实行直接民主的另一个因素在于当时的城邦面积都比较狭小,居民分布相对集中,而真正享有完全的公民权的成年男子的数量也是有限的,这样就使公民大会的召开有了现实的基础(与会的公民可以做到朝发夕归)。而当时的国家事务还是相对简单的,并不需要更专业的知识和经验,所谓的决策都可以看作是民意的简单收集整理。这样看来直接民主得以实现的条件是十分的有限的(也许它在希腊城邦的实行只是人类历史上的一次小概率事件),比如在其他的由部落征战形成的国家里,在那些由部落王而国王而又皇帝的人的统治的内陆国家里,首先,由于其疆域辽阔,人口众多,实行直接民主的客观条件已不具备;当然,更加重要的原因是:相比较海上文明的那种与自然斗争的过程,内陆文明国家的形成过程本身就是人征服人的过程。这个过程如果有个结果,那这个结果毫无疑问就是专制王权的实现。在认清直接民主适用的历史背景后,我们对它的偏好也应该要有所修正了。
而议会政治或政党政治的也的确有它不可爱之处,甚至我们经常可以看见一些国家议会中议员互殴的场面,为拖延法案的表决通过而刻意采取的愚蠢行为。然而,议会政治的最大好处在于它可以使社会保持正常的状态,在制度化的轨道下运行。越轨的一方所面临的是政权的丧失,人民可以选择另一方上台。虽然他们可能只是一个集团里的两个派别,然而执政和在野的不同状态下所体现的政治取向也必然会有针锋相对之处。这样斗争的结果使得国家的政策可以保持在一个大体合适的方向上运行,不至过左,也不至于过右。
法国启蒙思想家的误区之一,在于他们误解了理论与历史之间的真正本质。他们错将理论构造当成了“历史实体的‘真实’内容及本质”,他们是一些“使用这些构造物如同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来对历史削足适履者”(《社会科学方法论》)。而历史的演进却从反面证实了,在理论上为真的东西,在历史实践中未必为真。历史已经反复的证明直接民主的后果无非是两种:专制或无政府主义。5
如此说来直接民主也许只应该存在于我们的观念形态中,念念不忘地要把它付诸实践不是一个有理智的人应该做的了。
三、“另起炉灶”与“旧法统”6
我们知道新中国法制建设的第一步(更准确的说是建设前的那一步,即立前之破)就是宣布要废除旧法统,废除《六法全书》,要“另起炉灶”。如何评价这一举措时常使我们处于感情和理智的矛盾之中:从感情上讲我们应该理解和支持这一行动,毕竟共产党的革命是在旧政权的腥风血雨中走向胜利的,在这样的背景下要求新政权继续容忍旧法统的存在,的确太过苛求前人了;另一方面是:我们要问,摧毁旧法制对后来的法制建设产生的后果和影响都是积极的吗?
要探索这样的问题有必要将它放在一个更宏观的条件下进行----同世界其他国家的革命进行比较。在这一点上英法革命毕竟显现了一些不同于东方革命的一些共通之处。
在近代资产阶级革命史上,不论是象英、德、日等国家那样温和的改革,还是象法国那样激烈的革命,或是象美国通过独立战争建立国家,尽管政权易手,但法律都通过不同方式前后保持承续关系。中世纪欧洲法律制度是极其混乱的,除了古代的罗马法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日尔曼法、教会法、地方法、城市法、商法以及国王的敕令,既有成文法,又有习惯法。司法制度的繁杂而混乱也是千差万别:有国王法院、领地法院、教会法院、宗教裁判所。法的内容有好的民间习俗,也有宗教教规,甚至还有荒谬的神明裁判和司法决斗。仅在法国北部地区宠杂的习惯法就有300种。法国著名思想家伏尔泰曾讽刺说,对在法国旅行的外国人来说,改变法律的次数与改换骑马的次数一样频繁。即使在这样的法律传统下,西方国家都很少在革命时就一纸宣布废止它的法律,而是在革命后进行法制的改革和统一化,逐步清除大量落后的、地方化的、封建性的、反动的、残酷的法律,吸收了传统法律中精华的部份,发展成为适应资产阶级需要的现代法制。
在英国,1640年资产阶级通过一次最有妥协性的革命取得了政权。在法制变革中,也最典型地反映了这一特点,正如恩格斯指出的:“在英国,革命以前和革命以后的制度之间的继承关系,地主和资本家之间的妥协,表现在诉讼程序被继续应用和封建法律形式被虔诚地保存下来这方面。”7
1789年法国革命虽然是一次较彻底的反封建的资产阶级革命。从革命的形式和政权的改变方式看,它同封建制度进行了彻底的决裂,但它却把自己历史上曾采用的古代罗马法继承下来。在法国,民法法典中把古代罗马法巧妙地运用于现代的资本主义条件。8
为什么我国要摧毁旧法制和法律传统,西方国家都继承了自己传统的法律呢?过去法学家的权威解释是,资产阶级革命是私有制下的社会性质相同的革命,社会主义革命是公有制对私有制的性质完全不同的革命,所以,无产阶级的革命就要彻底摧毁旧法制。这个理论也相当多是对的,事实证明公有制和计划经济确实很少有对法律的需求。但这个理论解释不了为什么我国正在大量学习、借鉴西方国家的法律和港台地区的法律的现实。
从世界历史的经验看,人们很难否定,革命时期摧毁法制的必要性。问题是这种摧毁行动的动因是出于革命时的感情因素,还是出于对法律本来的蔑视。1949年摧毁法制对法制建设的影响也许主要不在于摧毁本身,而在于宣布要以蔑视批判态度对待一切的法律、法律观念和西方法律价值,使中国法制建设一开始就在一个极窄的小天地里进行,并使新政权的建设者们大大强化了对法制的蔑视心理。摧毁旧法的行动客观上造成了中国法律文化的中断,这种中断是否利于历史的进步呢?中国传统法律文化都是糟粕应予抛弃,还是有些优秀的东西呢?今天我们党在提倡弘扬民族文化的时候,这个问题已经有了部分答案。历史不能割断也不应割断。彻底否认自己的文化决不利于民族的发展,包括法律文化的发展。
在这个问题上,已故的张友渔先生的观点是可以作为这一段文字的结束的,他指出:解放初,我们废除国民党的“六法全书”,这是完全正确的,因为“六法全书”代表国民党的法统,不废除这个法统我们就不能确立自己的革命法制。但是,废除“六法全书”,并不意味它的所有规定,我们一概不能加以利用。对“六法全书”作具体分析,有些东西部分要否定,部分可以用。情况不是完全一样的。
作者通信地址:湘潭大学69#信箱 研1—512 吴猛 41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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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者简介:吴猛(1973年9月---- ),男,汉族,湘潭大学法学院2000级研究生,主要从事民商法学研究。
2 “海上文明者,从土生土长的地方飘洋过海到新地方去之谓也”----见《顾准文集》第283页。
3 与之相对应的是我们所熟悉的陆上民族的征服扩张,这个过程主要是人与人斗争的过程。
4 最近的一个例子是几个世纪前从欧洲到北美的移民,他们都曾是王权统治下的臣民,民主共和对他们来说也是陌生之物,然而在他们中间却诞生了号称北美第一部宪法的《五月花号公约》,这应该说是一个顺理成章的结果。
5 文化大革命就是最近的一个证明。